“感觉挺好的，收入很高。”
许凡看了眼桌子上的钱，很开心。
照这个速度，他买房子的钱很快就够了。
“…………”
潇月白眼神凝固了一下，许凡的回答让她觉得自己问了句废话。
“听说你的精神力量达到C＋级了？”
“连江小铃的级别都到D＋了？”
潇月白重新组织了下思绪问道。
给许凡送钱不过是顺带，搞清楚这几个问题才是潇月白的主要目的。
“是的。”
许凡反应了下，潇月白怎么知道。
跟着想到应该是黑豹告诉她的。
他眼里就没有了奇怪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潇月白再次问道。
“怎么做到的？”
许凡眉头皱了起来，“就是突然就到C＋了，有什么奇怪吗？”
系统的事情，他是不会说出去的。
因为他觉得这是忌讳，每次他有想要将关于系统的事说出去的时候，心里都会出现一股不好的预感。
不过，这应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，又不影响他的生活。
再说了，谁心里没有一点秘密呢？
“突然就到C＋了？”
“那江小铃呢？也是突然就到D＋了？”
潇月白愣了，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许凡的解释这么简单直接。
“是呀。”
许凡努了努嘴，“其实有些时候问题往往就是这么简单，只是你们把它想复杂了而已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潇月白再次愣住，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。
“真的是这样？”
她眼底深处有红光一闪而逝。
许凡惊奇了下，接着脸色恢复了正常。
他应该是看错了，哪里有人眼底会闪红光的，又不是机器人。
“真的，我当时就觉得脑袋一阵胀痛，然后就到C＋了。”
“我想江小铃应该也是一样吧，不过我没有问过她，要不我让她出来你问问？”
许凡想到了精神力达到C＋级时的感觉，抛开系统不谈，他没有一丝谎话。
至于江小铃虽然是吃了他给的阴魂丹后达到D＋级的，但想来感觉应该是差不多的。
“不用了。”
潇月白摇了摇头。
刚才许凡在她的眼神下，没有表现出丝毫的异样。
虽然觉得许凡的解释有些牵强，但还是只能相信。
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够在她的眼神下说谎呢。
而且仔细想想，许凡的解释也并非没有道理。
她想到了许凡三次濒临失控，这对精神的刺激是非常大的。
许凡说不定就是在这种刺激下到了C＋级的呢？
许凡的天赋本来就不弱，虽然只有极小的可能性，但也是有可能的。
当初许凡觉醒C级精神力的时候，她不也觉得许凡的说法荒缪吗？
既然许凡的精神力都达到C＋了，江小铃受到影响，达到了D＋似乎也说的通了。
“那鬼器的事情呢？”
潇月白看不出来破绽的情况下暂时相信了许凡。
眼里的红光明显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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