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两女来说，这一幕有着特殊的意义吧。蜡人张低头看了看透胸而出的剑刃，勉力回头望向两女，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痛苦，有的都是失望。
此时两女并没有与他对视，而是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了那两个机关人身上。
向往，痴迷，疯狂，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，将她们眼中最后的一分清澈淹没……
“嘶呼，还真是……哼，原来你们的心魔不是童皇啊，而是自己那再也回不来的美貌！”左舟原本眼中的同情渐渐退去，所见所闻的已经不是两个受尽迫害的少女，而是两个同样心理变态的疯子。
“哼，独一无二的才叫艺术，他既然已经将我们的美丽留在了人间，想必也死而无憾了吧！”
两女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，看的左舟心情复杂，这是一个被害者变成加害者的故事，这样的故事有很多，且很可能随时随地都在发生。只是哪怕你明白，可当你看到的时候，依旧会感觉唏嘘。
“你们应该从来没有仔细探查过那两个机关人的内部吧。”
“……”两女秀眉紧锁不明白左舟要说什么。
左舟指了指渐渐消失的画面，“也许你们自己都不记得了，蜡人张虽然没有答应你们在机关人中增加武器，可是，他在制造过程中，是在里面添加过东西的。”
两女神色微变面面相觑，她们要的只是美丽永存，既然知道内部没有武器，她们自然不会去看内部。
“哼，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，大不了等杀了你之后再回去看！”
左舟见状知道再说无用，收起同情，笑道：“你们就那么肯定我抵抗不住心魔？”
“逞口舌之利最是无用，且看着便是！”
三人转头，整个梦境空间再变，只是这一回非常的快，一个个画面快到他们都快跟不上了。
这些画面有左舟短暂当兵时候的事，有护送始毕可汗时候的事，有杀戮那些士兵的事，但这些都没有任何的停顿，说明这些对左舟而言都算不得什么。
然后画面一转，是左老汉扑在左千户尸体上哭泣的画面，这个画面略微停顿，但同样很快就过去了。
两女秀眉紧锁，此时画面中的左舟已经是个小孩子了，这么小都没有心魔，难道还在更小的时候？她们心中隐隐有些不妙的感觉。
而左舟则一副早有所料的样子，双手掐腰，心魔？老子才没那玩意儿呢！
画面像是按了十倍快进一般，左舟的年龄也渐渐变小，最后变成了一个婴儿的时候也没有再停顿过。
这下子两女懵了，这什么情况？
就在两女莫名其妙的时候，画面又是一顿，此时的左舟刚刚出生连眼睛都没睁开，被人抱着，只是，抱着他的不是左老汉，而是一个美到令人窒息的女人！
嗯？
这回左舟也诧异了，因为左老汉的颜值也不算低，所以他一直没觉得自己这么帅有啥问题。现在想想，似乎母系基因也很强大啊。
只是……这个女人将他往左老汉怀里一塞就飞走了……靠，这做母亲的，有这好轻功不说留给儿子？差评！
左舟有点不忿的撇撇嘴，左老汉以前还骗他说母亲已经死了，嘁，如今看那牛哔的样子，恐怕左老汉没了的时候人家都不一定挂。
左舟这里冷哼了一声，两女那边带着期待的望过来，却并没有见左舟有任何难受，这也不是他的心魔。
“不会的，每个人都有心魔，没有谁例外！”两女有点歇斯底里的大叫。
左舟叉腰，“这我也不懂，也许有些人就是天生牛哔吧，真令人难为情！”
话音一落，打脸从不迟到，画面在陷入黑暗之后再次亮起，这一回，他又变成了一个青年，身处一个空荡荡的房间。
只见他拉开窗帘，外面，是天崩地裂宇宙毁灭的景象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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