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的模样,朝男人倾过身子,提醒道:“是前妻。”
“这官司打了两年了吧,法院还没判呢,她就成前妻了?”
“我都不急,你急什么?”
男人有些吃瘪,却不服软,“我这不是替您着急吗,官司这么耗着,什么时候才能和尚小姐共结连理呢?我听说,您很有可能净身出户。”
“你喜欢吃萝卜吗?”白十然叠着腿,半靠着身子问。
话锋转得太快,男人一时反应不及。
白十然穷追不舍:“吃得咸吗?”
这句话刚落地,尚尔忧立马捂住自己的嘴,就怕自己一个没忍住,笑出了声。她这一番动静,宛若一盆凉水,把还在发懵的男人泼得是醍醐灌顶。
“你,”男人气急败坏,“白十然,你居然说我咸吃萝卜淡操心!”
白十然毫无声色:“我只是问问你的口味罢了。”
还装蒜!
男人怒不可遏地,一口气喝掉杯子里所有的咖啡,又“砰”地搁回原处。怎奈咖啡太苦,苦涩哽在咽喉处经久不散,仿若白十然对他的调侃,膈应人。
他咂咂嘴,掏出两张红色的人民币拍在桌上,咬牙道:“白十然,久仰。”
说完,转身即走。
下一秒,服务生将拿铁端上来,白十然将桌上的钱当做小费递给他。
“对不起啊,让你被别人这么误会。”尚尔忧不曾想过会有一场风波,十分过意不去,捏捏她的手腕,小心翼翼着。
“没关系,我的名声早在圈子里臭气熏天了。”白十然勾勾嘴角,笑容很淡,像是一片薄薄的云。
尚尔忧忙补充道:“你才不像他们说的那样,”她皱皱鼻子,“他们那是嫉妒。”
嫉妒?
白十然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石。
她的确让人嫉妒,年仅三十岁,便已经是四大投行之一的华尚银行的董事会成员,更是各大财经杂志的常客。
年轻又骄傲。
孤独又冷漠。
不过说来可笑,最让她名声斐然的,却是与前妻打了两年的离婚官司。
“怎么突然想着相亲了?”。
尚尔忧耸耸肩,咕哝着:“下个月我就二十八了,我妈急得很。”
“用不用我帮你介绍几个,都是知根知底的,靠谱。”
尚尔忧没接话,抿下一口咖啡,心里头五味杂陈。
两人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寒暄到了中午。
白十然开车载着她,围着CBD打转,方向盘转了一圈又一圈,也没找到个想要吃饭的地儿,正商量着吃火锅的时候,白十然的电话突兀地响起来,打断了她们的思绪。
尚尔忧这才想起,白十然还上着班呢。
“你稍等我一会,有一份文件需要我签字。”白十然边说边调转车头。
尚尔忧忙坐直身子:“没关系,咱们下次再约吧,我欠你人情,一定涌泉相报。”
白十然沉默须臾,只好答应。她们这些做投行的,精力大部分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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