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命龙鳞为神龙一族最重要之物，茗茗的这块龙鳞已经跟你融为一体了，挖走龙鳞，相当于要你半条命，她甘愿身死，也要保你逃脱！”
王晴儿的语气再度激动，她的美眸瞪着我说，“陈年！你个没良心的，你可以说我不念以往任何恩情，但茗茗没有任何亏欠你！”
我紧紧的捂着身上的本命龙鳞，这块龙鳞，此刻仿佛化作了巨大的石头堵在我的心中。
王茗茗的本命龙鳞，早就与我的心脏融为一体，要想挖走，则必须将我的心脏连带挖去，王茗茗明白这一点！
所以，这事已经无解了。
要么，她活着，能够永远确定我的位置。
要么，她身死，再无人能时刻确定我的位置。
王茗茗当初的话犹在耳畔，是啊，我的身份为什么要暴露，如果永远掩藏下去就好了。
如果我不对付龙震霆，不对付龙巽，不在他们面前暴露身份，亦或者没有放走龙震霆，那么如今的一切，会不会都能改写？
可没有如果。
一时间，我突然好后悔……
为什么回到东古地时，我没去看她一眼。
许久之后，我才缓过来，我道：“这件事，神龙一族知道吗？”
“你说呢？”
王晴儿反问我。
我的双眼一眯，想到了之前龙震霆的话，他点名了是我害死的王茗茗，显然，神龙一族似乎都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王茗茗对我余情未了，王茗茗甘愿身死，也不要御龙金仙神仙位，也要让我逃脱，这一切都已经公之于众了。
怪不得神龙一族对我的怒意更大了。
“她……她还能救活了吗？”
片刻后，我有些心虚的问道王晴儿，说出了一句废话。
王茗茗是自杀的，她肯定用了必死的手段。
另外，就算王茗茗真的死而复生，也轮不到我来问，神龙一族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。
可既然他们已经举行了神龙大葬，那么就可以完全确定，王茗茗根本救不回来了。
“陈年，有些不必要的话，能不能不问了？”
王晴儿的眼眶中又流下了泪水，语气不好。
这一刻，我悲从心中而来，整个人的魂都仿佛被抽走。
当帝兽昆给我斩龙黑棺，让御龙金仙神仙位强行被我吸收时，我其实就有预料到我与王茗茗之间的悲剧，可当悲剧真正发生之后，我只感觉到了深深的无力。
凡间不过是沧海一粟，这世间无穷之大，我脱去凡胎，踏入神仙境，可仍旧有许多许多的事情无力去改变。
我的手按在王茗茗的本命龙鳞上，感受着龙鳞的气息，龙鳞的冷意，仿佛她就在我的面前。
“晴儿姐，我……”
出神许久，我看着王晴儿，歉意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。
她帮了我不少忙的，从我自万年前回来后，如果没有王晴儿可能我也活不到今日，但却因为我而害死了她唯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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